【全职多CP】默夜谈·章一(架空古风妖异向,大概中篇?)

  


  最近循环锦鲤抄循环出的故事_(:з」∠)_之前看到狼妖设定的黄少萌的不行就开了脑洞……

想要写个严肃的故事结果发现自己太没文化我是文盲小学生【哭晕在厕所

大概会是一个一个故事组成的各对CP这样

BGM应该就是锦鲤抄可是我太蠢不会插入音乐你们就自己循环下吧_(:з」∠)_【喂

 一写就激动我觉得我又要爆肝了——明天还有课世界再见

 如果大家能接受这种的话我会继续下去_(:з」∠)_晚安【晚安个鬼啦                 



默夜谈

   楔子

  

  柳小小喜欢听故事,这是整个村子都知道的事情。

  安宁村是个不大不小的村子,安静的沉睡于山脚下已经不知度过了多少年——倒也真切的符合了村头牌匾上的名字。或许是拖前人所留名字的福村子也是一直不温不火的发展了下来,即使外界有再大的事情发生也像是无法动摇村子的安宁一般被生生隔绝在外,这么多年下来确也有一种桃源的风范。

  柳小小就是在这样一个氛围里长大的,十几岁的孩子正是玩性大发的时候,却偏偏被大人困在这小小的村子出不去对孩童的玩心确实是一种折磨。柳小小虽然好奇,但也是个听话的孩子,大人说不能去那便是不能,不过这也打消不了小小年纪对外界的那份好奇。

  于是整个村子的老人家几乎都被柳小小跑遍,希望能从中听到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故事满足那一点小小的童心。家里的已有年岁的《唐传奇》也不知被翻了多少遍早已破烂不堪,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渴望新的故事,小姑娘每天生命力旺盛的像田里初生的树苗跑跑跳跳完全不知停。

  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安宁村很少来外人,来了也不能长住倒像是一个规矩,不过好心的村民也不会去拒绝无意闯进来歇脚的游客。

  那人便是无意中闯进的旅客了,虽然对于柳小小来说那更像一个惊喜。

  男人来的悄无声息,厚厚的斗笠把脸挡了个全,身上的衣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看得出一路上有多辛苦,不过整个人还是挺精神,搁了手中的包裹坐在小溪旁的石头上歇息了起来,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

  柳小小扒在门栏后看了会就欢呼一声冲了出去,天真的孩童毫无心机捧着家里刚做好的馒头递到男人面前,看到男人先是惊讶的愣了愣神,然后低声笑了下。

  “谢谢啊,这可是帮了大忙了。”说着摸了把小姑娘有些散乱的发辫像是有点苦涩的补充道:“不过可惜我可没有钱给你啊,最后一串糖葫芦也在几天前掉下山崖了。”

  “不要钱的,阿娘说我们没挨饿不能让别人挨饿。”柳小小清脆的童音在溪边如同音符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不过你要是愿意说几个故事给我听那就最好啦!”

  男人愣了愣神,掩在斗笠下的脸看不清表情,不过似乎是抿嘴笑了笑又从包裹里拿出一管上了年纪的烟枪熟练的叼在嘴边。

  “好啊,那我就说几个故事来当报酬好了。”

 

·章一  

*

  喻文州捡到黄少天是在一个下雨的清晨。

  那座古城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晚,别处都已经开始闷热时这里的春雨才姗姗来迟,淅淅沥沥的就那么落了下来招呼都没打一声,结果就有不少人遭了秧——喻文州就是其中一个。

  顶着雨跑了两步就无奈的停了下来,说真的这雨并不大只是细如牛毛细细入微防不胜防。一来二去整个世界都像蒙上了一层水汽朦朦胧胧。

  喻文州叹了口气把遮雨的手也放了下来,看着旁边躲雨的人来去跑的匆忙自己反而是落得一身清闲漫步在雨中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

  春天的雨杀伤力不强但是持久力却是没话说,断断续续下了好久也没有停的意思。喻文州叹了口气干脆就找了身边较近的一棵树下站定,大有跟这春雨比耐心的意思。

  刚站定没多久,一向心如止水的喻文州却像撞到了什么似得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却说不上。于是白衣服的躲雨人下意识的偏头看了看自己脚底树根处的碎石旁,这一看就刚好看到了那个躲在草丛中瑟瑟发抖的一团毛茸茸的家伙。

*

  说实话刚把少天捡回去的时候喻文州以为那只是一只小犬。微棕的皮毛散乱的纠缠在一起,满是伤痕的身躯小的随便哪户人家的狗都比它大,黑曜石般的眼睛似乎是因为虚弱而失了神,小小的缩在一团看起来分外凄惨。

  喻文州抱着它在树下站了许久也没看到有来带走它的主人,只好叹了口气带着它回了自己荷塘边的小屋——他虽不是以善自称,但抛弃这样一条可救的生命也是做不到。

  更何况那种莫名不安的情绪慢慢的渗透在他宁静多年的胸膛,似乎有着非得这么做的必要。

  喻文州是独居,当初决定落户在这古城也是图了这边的一丝安逸,索性就在偏僻的荷塘处修补了一座小木屋当成住所也不嫌简陋。

  独居之人家里多少备了些草药刚好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清洗了小犬的身体后又细心的捣碎草药敷在伤口之上,忙完一大圈的喻文州不由得唏嘘一番——自己是有多久没做过这些事了。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小犬的精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好了起来。黑曜石般的眼睛慢慢的转了几圈反射出了小小的光,走了一上午的喻文州这时候却去了书房写起了今天的书法。

  白衣振振,笔毫翻飞,泼墨流转。

  黄少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

  那时候的黄少天还没有名字,浑浑噩噩的在小木桌上醒来完全是一副脱力的样子。之前的事情恍恍惚惚像隔了层雾想不起来,但他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自己是个狼妖这件事情。

  没错,妖,还是狼妖。

  这年头妖灵一类在人们口中早已不算稀奇,不光说书人口中一抓一把更是有不少人从山上也会大呼小叫的回来声称自己见到了妖。更何况近些年来各种道观的建立更是从某一方面说明了妖存在的事实,只是那些大多被隔绝在荒山野岭,不是常人可见。

  不过常年来总有那么些小妖趁着正气削弱的时候打破那层界。这事很危险,成了便是旅游一趟,失了手就可能会迷失在这边回不去——很明显黄少天就是后一种情况。

  作为妖来讲,黄少天绝对不算弱,溜出来玩也绝不是一次两次。这次的失手确实是罕见,如果不是在时辰的最后一刻突然鬼迷了心窍想来这古城看一看此时怕是安全返回了。

  就像是被什么指引一样来到了那棵树下结果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然后就失了意识。

  醒来就已经在这张小木桌上,身上还似乎是被包扎过了舒服的很。饶是它也不经意的眯了下眼下意识的环顾了下四周,那个人泼墨挥洒的身形就入了眼,轮廓分明真真切切的画面隔了多少年也能记得住。

  隔了多少年也不会忘。

*

  喻文州写完一副书画的已经到了中午,这才意识到太投入回头看了看自己上午捡回的小家伙,这一看就笑了起来。

  小家伙伸着短短的腿想从半人高的木桌上蹦下来却又碍于半桶水的高度不好跳,还一直呲着牙发出低吼样的叫声像是一刻不停的碎碎念,看起来可爱得紧。

  看看它毛茸茸的耳朵不甘心的树了小小的眼睛瞪大怒视着地面,喻文州笑了笑了就想走过去帮帮它,谁知这小家伙看他似乎要过来帮忙的样子干脆心一横眼一闭就朝地板上跳了下去——“彭”的一声跟地板打了个响亮的照面。

  这一下肯定挺疼的。看着呜呜叫着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喻文州这么想。

*

  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香炉也终于在木屋里升腾起了袅袅的烟雾一种悠然的仙气让人心旷神怡。

  喻文州抱着那个一头栽倒地板上的小家伙揉了揉它的头又象征性的揉了揉它的小爪子以示安慰。又想想刚刚它一种大义凌然的样子跳下来结果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小家伙就不乐意了,马上站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毫无停息的拟声词好像再说“笑什么笑这只是失误失误如果我想安全着陆一定是非常潇洒帅气下次你看着——”

  想象戛然而止,喻文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一只小犬的叫声中想到了这么一长串啰嗦又不带停顿的句子。他一时间有点愣神,一直挂在面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像是看着很远的地方失了神,直到怀里的小家伙出于被无视的愤怒用自己的爪子拍了拍他的手才让他醒过来。

  看着小家伙小小眼睛里满满的“你敢无视我”的愤怒,还有耳边一直没有停过的嘈杂叫声,喻文州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调笑的伸出手指刮了下小家伙的鼻子,带着笑意的温和语气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以后就叫你少天了,少庭的少,天书的天。”

*

  黄少天在喻文州这个小木屋里住了下来,一转眼就是半月。

  不得不说这间屋子确实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还透露的一股子典雅的味道,饶是黄少天也不忍心去打乱这种静谧,这就苦了一向活泼好动的他。养伤也不能乱动只能窝在小角落一个人咬着自己的尾巴玩。

  每到这个时候喻文州就会笑笑然后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的摸着棕色的毛听他苦闷的叫声——像是和人交谈一样时不时的还回应几声。

  有时候黄少天会错觉这个人类透过他的躯体能看到灵魂,像是人跟人对话似的完全没有障碍,那目光又有点像是透过他看到了什么,不过后一个感觉并不算好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而今天黄少天又是一如既往的趴在墙角委屈的叫着,又不敢打扰正在写书法的喻文州只好压低了声音。长长的耳朵都撇了下去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收了最后一笔的喻文州回头看看小家伙消极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只好收了狼毫笔几步走到木屋的玄关处伸手推开了厚重的木门倾泻出一丝暖色的阳光。

  然后他回身对着还在角落长蘑菇的狼妖说:“少天。”

*

  喻文州发现黄少天不是犬而是狼确实花了挺久,毕竟之前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狼崽的那种气势。不过这一开门倒是看了个清楚,尖利的牙齿锐利的眼睛确实是小犬不曾有的。不过看着黄少天一出门兴奋的左跳右跳还嗷嗷叫的势头一点也看不出他是藏于黑暗守着机会的暗夜动物。

  半月来伤口也好了大半,但实际上黄少天郁闷的紧。

  妖和人自然是分两界,多年来为了保护也好隔绝也好力量都是分开来算了。他在那边或许算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边却也要困于兽身——并不是说没法化人型只是说太难,需要很久的时间去集地下微弱的灵气。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想出门的原因,毕竟一直嗷嗷呜呜的叫着就算喻文州听得懂他也觉得憋屈啊!要知道他可一直是个话唠般的存在现在只让他发出这几个拟声词这不要人命吗?

  不过其实黄少天心里也有一面小鼓敲着,化成人形就意味着喻文州会知道他是妖。虽说妖在人类间流传的说法也不少,但意见始终不一,他不知道喻文州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但他莫名的不想看到那个人脸上出现厌恶和难过的表情。

  纠结着的黄少天恼火的叫了几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脚下的路和耳边喻文州的呼喊。带着自己怎么想也想不通的烦恼一步踏进荷塘“扑通”一声在不浅的荷塘里栽了个大跟头。

  黄少天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就这么毁在这方圆几里的小塘里。

  当然后来才知道其实喻文州早就知道他是妖,不过这是后话了。

*

  日子倒也是平和的那样过,喻文州本身就不是个活泼好动的人。大多数时间愿意留在荷塘周围偶尔去集市采集一下生活必需品倒也是落得清闲。

  黄少天猜想过他的身份却每一种都似乎不是,他没发问,喻文州也不说,或者是看懂了他的疑惑但就是笑笑不说话。无论哪种都挺让人泄气的所以黄少天干脆不去想,安心的跟喻文州闹腾几下吸收着地下的灵气。

  互相混的熟了也不在意什么,黄少天本就不是什么生疏的家伙,到后来晚上的床铺就从地板变成了喻文州的身边。

  对于这点小小的任性喻文州不仅不拦着反而还很受用一般,每天都会默默的给他留出一个位置来抱着他安然入睡。

  熟练的像是某种习惯。

  不过黄少天的好奇心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破灭,研究喻文州到底是做什么的几乎成了他的爱好,却因为信息不足而屡屡受挫。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事情却似乎出现了转机——荷塘难得来了一个外来的客人。

*

  说是客人实际上显得一点客人的气息都没有,整个人好像很熟悉般就走了进来。衣服混搭的穿着看得黄少天直咂舌——看多了喻文州干净不失体面的搭配再看这个真是视觉冲击。

  那人倒像是没感觉一般从背包里摸出一杆老旧的烟枪老神在在的叼在嘴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黄少天觉得那人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时候停了一下,微愣了下神又略带了然和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男人走过来似乎是想摸摸他的头。

  黄少天“嗷”的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一爪子就上去了——看见男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像是某种先天的映象让他下意识的想跟他对着干,虽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哟,还真是一点没变。”男人倒好像完全不在意般收回了手,吐了个烟圈。

  “你就别逗少天了叶秋……恩现在是应该叫叶修是吧?”

  被称作叶修的男人抬了抬头没肯定也没否定,倒是狠吸了口烟睥睨着眸子意味复杂的看着站在木屋门口的喻文州说:“还真叫少天啊?”

  “少天就是少天,不然还能叫什么。”

  喻文州淡淡的接了句话,倒像是打了个太极什么都没讲清。侧过什么让了半边过道意示叶修进来说。

  黄少天听他们的对话完全是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怎么了。名字是喻文州给的,自己在那边一直一个人打滚摸爬哪来的名字?“少天”这名字好听而且又有因为喻文州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种说不清的神情让他挺喜欢这名字。这下被这个叫叶修的人给一绕就有点不爽,一看那家伙跟着就要进木屋就一抖身上的毛准备也冲进去。

  结果没想到拦在身前的人却是喻文州。

  “少天在外面等我会,要说点事情。”说着还蹲下来摸摸黄少天明显又耷拉下去的耳朵补了声“乖。”然后退后一步关上了木门。

  黄少天心里那叫一个委屈,越发的恨起那个叫叶修的来了。前爪扒在门上撒娇似的呜呜叫了两声看到里面却没有开门的意思黄少天就知道这次喻文州是铁心不会放他进去的。不过转念一想这荷塘这么久没来人这次的访客可能是个突破口,这么想着黄少天又来了劲耳朵紧贴在门上运起了点点妖力偷听着里面的谈话。

*

  “不错啊,挺整洁的嘛。”

  “恩,是比你们那整洁一点。”面带微笑的给了一枪出去的喻文州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的笑着倒了一杯茶。

  “哎哟我说文州你心可不能这么脏,当初那场大战我们可还是同伴来着。”叶修叼着烟枪一副受了伤的语气实际上表情淡然的很,喻文州也懒得跟他计较——若要换成张佳乐恐怕又得骂开了。

  “你这次来是什么事?我记得叶修大神可不是像我这样闲得发慌。”

  “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这么直接啊。”叶修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沐橙就不说了,我们那边其他几个愣头小子也算是能上的了台面,哥也就是闷着久了出来看看你们这些家伙没哥的嘲讽活的怎么样。”

  “你也看到了,挺好不是吗?”

  “确实,跟少天一起挺好?”刻意压中了其中“少天”两个字,句子的结尾却反常的用了一个问号。

  “恩,不劳费心。”喻文州笑笑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最近这个动作频繁出现都快成了习惯动作。

  “文州你知道少天他已经——”看到他还挂着笑一点没有动容的意思饶是叶修似乎都有点说不下去,硬生生的掐了话头说道:“其实你们……郑轩那几个一直担心你这几年不好过,却又不敢来。”

  “没什么不好过,而且现在也挺好,都得过。”

  叶修一听愣了几秒,然后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老魏那家伙也该瞑目啦,他没看走眼,你也是少天也是,都是挺执着的家伙还真不知跟谁。”

  说着想想自己和沐橙的那段日子,不过也得走下去,就是这么个事,停下来就是死。

  再难过不也过了吗?太久太远。

  男人叼着烟枪看了看窗外的斜阳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下一个地方了。”走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了问道:“他真是少天?哥书读的不多文州你可别骗哥。”

  “他是少天。”喻文州神情里带了几分坚决却还是笑着,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右手手腕,不知是不是错觉空气中微微想起了一丝铃音。

  叶修皱着眉头最后瞥了眼喻文州挡住了的右手手腕,随后似乎是想通什么一样摇摇头舒展开眉头挥挥手说:“那下次再见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最后又像想起什么补充道:“最近天气骤变,注意避雷啊。”

*

  黄少天全程偷听的仔仔细细,话是都听全了,不过倒是越发的迷糊起来。什么是不是少天,什么郑轩他一概不知,这一迷糊就忘了从门口撤走。叶修一开门刚好碰了个正着,咕噜咕噜就滚了进去好不狼狈。

  叶修看着他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姿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这次没能躲开——然后穿着他那一身混搭的衣服扛着一把奇怪的伞就那么走了。

  黄少天心里默念了一句莫名其妙就向屋子里走去,喻文州有些失神的坐在小木桌旁左手还依旧紧紧握住右手手腕,直到黄少天跳到他身上才反应过来,安抚般的摸了摸他的头——整个笑容里透露着少见的苦涩,黄少天很不喜欢这种笑,虽然他最近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少天。”像是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平缓下来的喻文州这样喊着他,然后用右手勾了下他的鼻子像他们刚见时那样。

  黄少天看到那只右手腕上系着的那根红绳和在阳光下轻轻作响的银铃。

*

 今天对于不管是什么来说都是一个大日子,至少黄少天是这么想——因为今天一直积攒的灵气已经足够,这是他化为人形的日子。

  之前那些矛盾的问题早已被他抛在脑后,憋了这么久没能好好说话他早就到了极限,懒得管喻文州能不能接受他是个狼妖的事实只想若不能接受跑了就是,当然私心里还是倾向他能接受的。

  对于这个人类的感情在这几个月来已经慢慢的开始说不清道不明,虽然确实有心里莫名的那种感觉的影响,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很喜欢这个人类,很喜欢很喜欢。

  为了带来的视觉冲击小一点,黄少天把这个变的时间选在了晚上。

  结果他忽略了晚上荷塘气温会骤降这个问题。

  于是喻文州那天出门叫黄少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在荷叶后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文州文州这怎么这么冷啊阿嚏——我记得之前在这都还好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水好冰!!好冷好冷呜哇没有衣服穿救命救命文州我快冻死了——”

*

  喻文州看到黄少天变成人形完全没有感觉到惊讶,就像之前说的他早就知道黄少天是妖了只是没说。这反而让黄少天有一种被骗的情绪害自己纠结这么久结果这家伙早就知道吗?这么想着鼓起了半边腮帮子然后被喻文州笑了摸了下头就泄了气。

  嘛,反正这样也挺好。

  黄少天却没有注意到喻文州笑容里沉淀的东西越来越多。

*

  变成人形的两大难题就是洗澡和睡觉。

  在他兽型的时候洗澡毫无疑问是喻文州代劳,睡觉也是一起睡没有任何违和感。变成人形了之后问题反而就多了起来,首先就是黄少天不肯再让喻文州帮他洗澡。

  这种情绪怎么说……是叫羞耻心吧。

  不过喻文州完全没有在意这些,一点顾忌没有的就走进了澡堂结果黄少天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起来好像自己走进了别人的澡堂一样。

  “诶诶诶我自己能行文州你听我说现在是人的话洗澡挺方便的不用麻烦你了真的你看你看我都够得着的”说着还伸出手象征性的够了下旁边架子上的东西结果手一滑没拿稳被架子上的东西轮流砸了个遍。

  然后他红着脸低下头知道又要被笑了,真是太丢人了。

  喻文州忍笑忍的挺辛苦,走上前去摸了摸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觉得跟之前手感也差不多,然后俯身靠在黄少天耳边问:“少天你这是在害羞吗?”

  本来脸上血管就爆表的黄少天感受到耳边慢慢呼出的热气和声音整个人都发烫了起来,难得哑口无言的坐在那呆呆的样子。

  结果还是让喻文州在极度别扭的情况下帮他洗了澡,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喻文州的手指揉过他的发梢时真的非常舒服。

  第二个问题就是睡觉。

  问题当然还是出在黄少天身上,无非就是羞耻心那三个字,结果偏偏那三个字在喻文州面前一点用都没有还不等他说话一把揽过他躺在床上的动作是自然的不能在自然。结果反而是黄少天弄得满脸通红喻文州一脸云淡风轻。

  当然最后因为一个晚安吻弄得他乱了节奏整整讲了五分多钟不成逻辑的话这种糗事不想再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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